“兄长我两岁,小时候兄的力气就大我许多,兄离去后,我身子长成,乡里之间颇有勇力,还想着等着兄归来以后让兄看看我的勇力呢……”季成挠了挠头,将自己如斗珠的泪水擦拭干净,语气依旧十分激动且欣喜。
“啊……我在船上撞了脑袋,却是忘了忒多事情,已经记不得了。”听到季成发动回忆杀,赵泗尬笑了一下。
在这种时代压力下强行逼迫的选择,是人,就会有私心。
“力气用大了……”赵泗讪笑了一下。
直到后来,始皇帝大巡天下之前,季成被拔为议郎,并且被始皇帝在咸阳赏赐了一套宅院,季成心中才稍稍安定。
回忆起小时候的画面,季成脸上露出几分微笑。
“村子里的人都很喜欢兄长,同龄的稚童也愿意信服兄长,群童嬉戏,争相作将军元帅的,只要兄长来了,将军的位置必然是兄长的,我也能够沾兄长的光当偏将嘞。”
“这我却是不清楚了,不过印象中好像产量都不错,兄走后,大父时常忧虑,许是因为这些,粮食产量就稀松平常了。”
人性的考验是时代强加给季常的,倘若没有这次事情,季常大概率是会尽心尽力的把原身抚养长大的。
这终究是绕不过去的坎,最可悲的是现在赵泗过得很好,就算弥补,也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去弥补。
季成在仙粮出产的时候就朦胧的确定了赵泗就是自己的兄长,却迟迟不敢相认。
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,鲜少有不愿意和赵泗亲近的。
催人泪下的氛围一扫而空,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。
背后的因素太多太多,赵泗不想深究,最起码通过卷宗得知,在没有应役之前,季常一直都对原身视如己出。
最让季成心中愧疚的,莫过于兄长归来已经衣锦,而他却仰赖始皇帝对兄长的亲近得以从亭长被拔为议郎。
赵泗点了点头。
看样子……自己的金手指,好像不是自己穿越带的?
也不对,或许是自己就是因为撞了脑袋才打破了胎中之谜?
“感觉不太对劲啊……”
赵泗揉了揉眉心,看着一脸热切的季成陷入了沉思。
(冇了,简单交代一下,马上展开剧情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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