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是,根据海报,大秦的海船依旧在印尼一带和叶调对峙,算是战事了,航贸军府虽然刚刚起步,但是需要赵泗处理的事情也一点不小。
“你想让航贸军府成为阴阳家的一言堂?”邹奉摇头失笑。
“什么阴阳家法家儒家的,我这人务实,管他黑猫白猫,能够抓到耗子就是好猫。”赵泗笑了一下。
“谁是可用之人,您尽管告诉我便是,先生又不是不知道,只要有才能,在我这里是没有门户之见的。”
“陛下让你统筹航贸军府就是为了……”邹奉摇了摇头。
始皇帝为啥不让邹奉接着干邹奉哪能不明白?
海事现在看起来是在小打小闹,但以后定然是大秦官方的一座庞然大物,真让阴阳家遍布其中,成为阴阳家的后花园,那阴阳家也有取死之道了。
又不是只有阴阳家会占星绘图……
“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。”赵泗摆了摆手捧着纸币凑到邹奉面前。
“陛下要是有所怪罪,我一力承担便是,何人能用,何人不能用,先生就且写下来吧。”赵泗凑了上去。
定政策是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事情,赵泗大方向是有的,主要是他对航贸军府的人事没有太多了解,这玩意又是水磨功夫,真要是等赵泗一一分辨,知人善用,那黄花菜都凉的差不多了。
“我听人说,伱曾经自诩,相马者伯乐,相人者赵泗……”邹奉拿着赵泗打了个趣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先生就莫要打趣我了……”赵泗连连摆手。
邹奉笑眯眯的接过赵泗递过来的纸币发出自己最后的波纹。
写完以后,邹奉看了一眼面前活力四射精神蓬勃的赵泗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陛下愿意亲近你,重用你,你以后怕是得不到什么空了。”
“这实非我所愿也!”赵泗摇了摇头无可奈何。
“倘若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不信,但从你嘴里说出来,我倒是还信一些。”邹奉笑着起身。
踱步来到赵泗身边拍了拍赵泗的肩膀开口问道:“陛下要做的事情危险么?”
“啊?”赵泗下意识的看向邹奉选择了装糊涂。
很显然,真正的大佬都不是傻子,黎庶因为降徭降税而狂欢,但这一小撮人却已经预测到即将有大事发生。
“你不用糊弄我这个老头子,我只是要提醒你两件事。”邹奉站在赵泗身前略显语重心长。
“请先生教导。”赵泗闻声恭恭敬敬的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