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这样的人,就意味着以后要有无数的妥协和委屈。
可穆连城不一样,他虽然也有很多要做的事情,但在感情上,比他们都纯粹。
傅长安还想说什么,纪茗心不耐烦地打断了他:“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了,你来这里有什么事,就直说吧。”
对傅长安,这些日子她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失望。
傅长安张了张嘴:“我只是担心你……”
纪茗心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:“所以,你并不想要传国玉玺?”
“你找到了传国玉玺?”
傅长安皱眉道。
纪茗心随手指了指一旁的箱子:“是啊,我找到了一箱子呢。”
傅长安对跟来的手下点了下头,其中一人走了过去,蹲在箱子面前翻看了半晌,才面露难色地对傅长安道:“这一箱子都是,而且一模一样。”
说着他拿了几块给傅长安,傅长安看了一下,便明白了。
不过他本来也没想着能顺利找到东西,想了想道:“真正的传国玉玺一定就在这里面,将箱子带回去吧。”
说着他看向纪茗心,纪茗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那也不是我的,你随便。”
傅长安对纪茗心道:“你别任性了,跟我走吧,穆连城以后连自身都难保,更不用说保护你。”
纪茗心盯着他的眼睛问:“所以,他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,让你非杀他不可?”
傅长安被她锐利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,别开了脸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?”
纪茗心讥笑了一声:“你看你这个样子,像是为了我吗?我还不值得你冒这样大的风险去杀定北王府的世子。”
傅长安似乎不能接受纪茗心这样的嘲讽,脸色难看道:“你并不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,为什么就非认定了穆连城呢?他连这样的大事都不肯告诉你,可想而知,在他的心里,你又算什么?”
纪茗心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着他:“真没有想到,有一日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。我不知道在他心里我算什么,但很显然,在你心里,我什么也不算。”
傅长安曾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,可他却亲手摧毁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