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飞奔着就要扑上去,却被两个衙役拦住,手中拿着水火棍,一脸凶煞的瞪着刘春草,差点没有将她的魂魄吓飞。
“何人私闯公堂?”坐在大堂上的县令瞧见刘春草,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刘春草到底是一个乡下妇道人家,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场面,一时间竟似吓呆了一样,脸色苍白,僵硬的杵在那。
眼看坐在高堂上的县令脸上流露出不耐,罂粟忙出声道:“我们是李大郎的家属,知道此案的一些内情!”
县令听后对衙役点了点头,于是那两个衙役就将罂粟和刘春草放了进去。
“你们两个妇人跟被告李大郎什么关系?又知道些什么内情?”县令再一次拍了拍惊堂木,对堂下两人说道。
李大郎还跪在地上,一脸憋屈,瞧见罂粟的时候,嘴巴动了动,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,不过眼神里却突然多了一抹希冀。
刘春草到底是第一次站在县衙里,此刻周围全是拿着水火棍的衙役,一脸威压的瞪视着她们,吓得胆战心惊,嗫嚅半天,都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。
倒是罂粟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,双目平视县令,平缓出声:“我是李大郎的弟媳,这是我嫂子,李大郎的媳妇刘氏,我大伯一向为人老实,今日这事中间必定有什么误会,劳烦县老爷多费心,查明此种缘由。”
罂粟态度不卑不亢,说话又极有条理,声音清脆动听,身上那一份气度瞧着就不像是一个普通农妇。
县令还未开口,一旁站着的几人,就忍不住叫道:“还用查吗?事实就摆在眼前儿,县老爷莫要听这妇人狡辩,李大郎这厮就不是个好东西,一早就存了恶心思,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少数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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