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拿着小格子在手上翻了翻,想起先前娘亲做月饼的时候好用也用用过这种东西,可是这叫什么来着,他给忘了。
他皱着小眉头想了好长一段时间,也没想起来。
罂粟在一旁笑着道,“这是模具,待会给做绿豆糕用的。”
她昨天晚上给沈父煮绿豆解酒汤的时候,把余下的绿豆顺手给泡了,打算今日做一些绿豆糕。
虎子眼睛一亮,“对,这是模具,上次娘亲做月饼就是用的这个东西。”
罂粟笑着点了点头,说话间的功夫,她又做花了一个形状是镂空雕花的。
白楚谕在一旁看了一会儿,蹲下了身子,拿了一个罂粟做好圆形木盒,笑道,“我也来试试。”
罂粟看了他一眼,没有做声,心里很是怀疑白楚谕会不会摆弄这些东西,村里人家大都会一些木工,但以白家的家世应当没有碰过这些才是。
白楚谕拿起一把刻刀,很是像模像样的在木盒上面挖了起来。
“白二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……”罂粟正要调侃,话还未说完,白楚谕就发出了抽气声,刻刀一下子划在了捏着他捏着方盒的左手上,血水顺着滴了下来。
可把白乐芙小姑娘给吓坏了,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。
罂粟皱了皱眉,快速放下手里的方盒,出声道,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?我去跟你拿金疮药,你去冲一下手。”
说完,快步进了屋。
白楚谕放下了手里的刻刀和方盒,朝白乐芙笑着安抚道,“别怕,别怕,爹爹没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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