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,想着人多,特意买了半扇刚宰的新鲜猪肉,带着红袖绿袖采购了不少食材。
还去了第一楼,把李大奎给借走了,徒留沈长云欲哭无泪,虽然酒楼现在又招了几个厨子,但是李大奎可是第一楼的镇店之宝,客人们还就认他的菜味。
西岭村可没人认得李大奎,也不知道今日他们吃的沈家的暖灶饭,是凤阳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大厨过来做的。
不过饭菜很好吃就是了,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,很是尽兴。
几个在灶房里帮忙的大婶,见掌勺的李大奎刀工,手艺不是一般的好,七嘴八舌的打听李大奎是哪儿的厨子,要跟他好好学两手。
李大奎一开始是不大愿意说的,挨不住几个妇人一直问,最后只得说了自己是第一楼的厨子。
听得几个妇人吓了一跳,誰不知道第一楼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酒楼,沈家竟然请了人大酒楼的厨子做暖灶饭给他们吃!
“不是说第一楼是沈老二闺女开的嘛,人家让自家酒楼的厨子过来做饭也说的过去!”一个妇人道。
话虽这么说,但人家能把酒楼的厨子拉过来做饭给他们吃,这份心也算是很可以了。
老宅的人也过来吃暖灶饭了,席间倒是格外沉默,估摸着是因为分家闹的,不过在说起沈长安和沈长余去福州参加乡试的事儿,众人的话语便多了起来。
最后沈和贵还端着杯子给罂粟敬酒,“翠花,三叔敬你一杯。”
罂粟倒也给他面子,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,沈和贵见状,挤着笑道,“三叔还想麻烦你件事儿。”
罂粟抬眸朝他看了过去,等着他的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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