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和富点了点头,便没有再吱声。
“爹娘,你们和虎子发烧的事儿可能是水土不服,人家大夫说了,不能见风,你们今天就别出门了,缓一天,等明个我陪你们去给我大哥提亲。”
罂粟编了个幌子,她怕说是中毒,爹娘两个再多想,年纪大了受不起什么惊吓,这种事儿就不说出来让他们担惊受怕了。
前次因为虎子丢了的事儿,沈母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,整日接送虎子上下学堂,一会儿见不着虎子都要找上一找。
“水土不服?水土不服还发烧啊?”沈父沈母显然第一次听说,不过他们一辈子也没有离开过西岭村,倒还挺相信会有水土不服这个反应的。
罂粟含糊的应了一声,“吃饭您们也别往堂屋跑了,待会儿我给送过来。”
老两口点了点头,本来他们还打算去街上逛逛,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,回村里人家问起,也有可说的,然后再去看看长葛相中的姑娘,不过在屋子里呆一天就呆一天吧,只要明天能出门就成了。
罂粟见俩人没有觉出什么不对来,就起身去了灶房,杨婆子是不能再用了,锅里的饭菜也不晓得还有没有添什么东西,不如自个做来吃舒坦。
灶房里还有剩余的肉和菜,罂粟洗净手就在灶台上忙活了起来,饭菜快做好的时候,院门响了,因为交代了虎子也要呆在屋子里不能出来,杨婆子又被关了起来,所以罂粟擦了擦手,自去开门了。
门外站着的是长云和长葛,开门看见罂粟,沈长葛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咱爹娘怎么样了?”且一脸紧张,可见他十分在意沈父沈母的身体。
沈长云在一旁解释道,“我寻思着咱们一家都高热了,兴许是因为吃了仙和居的饭菜,就去看看大哥有没有发高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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