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你心有所系,方才睡梦中梦到你遇险,醒后心有所感,便寻了过来。”白楚谕侧首星眸温润如水一般看着罂粟,轻笑道。
罂粟撇了撇唇角,压根不相信他的满嘴胡话。
见司礼监那帮太监并没有跟过来,白楚谕带着罂粟落在了西大街的小巷子里。
“不信啊?”白楚谕问道。
“信你有鬼啊?”罂粟抬手摸了摸右臂被银针扎中的位置,整条手臂此时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,那老太监的拂尘上应是有毒。
白楚谕轻笑一声,看见罂粟的动作之后,便道,“你右臂受伤了?”
罂粟微微颔首,“被拂尘扫了一下,那老太监的拂尘里面有银针,银针上面好像是蘸了毒。”
白楚谕闻言,眉头微微蹙起,他带着罂粟往巷口有灯光的地方行去,“你说的那老太监应该是周豕,他那人的手段很是毒辣,你随我去住处,我找人给你解毒。”
罂粟摇了摇头,“不用,没什么大事儿,就是现在手臂有些麻,我身边有个丫鬟也懂得一些毒,我回去让丫鬟帮我解毒就行了。”
两人一进走到了有亮光处,白楚谕看见她右臂上扎得直挺挺的五枚银针,眉头紧紧蹙起,道,“你忍着些,我先将毒针给你拔下来。”
罂粟微微颔首,“你拔吧。”
白楚谕柔声道,“如果疼得话,就叫出来。”
罂粟勾唇浅笑,不过是几根银针罢了,骨头错位,她亲手掰正尚不觉得疼,何况现在整只手臂都已经麻木了,根本觉察不到疼的。
“你就拔吧,磨磨唧唧的,不然我自个儿动手?”罂粟见他一脸的不忍心,不由笑着调侃道。
白楚谕扯下了他脸上的锦帕,放在左手掌上,对罂粟道,“那我拔了啊。”
见罂粟点头,白楚谕才动手,动作十分轻,但是下手很利索,怕罂粟会疼,他起针几乎是眨眼间。
很快,五根银针都被拔了出来,被白楚谕放在了左手掌的锦帕上,包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