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……”

“你闭嘴！”南嘉忽然失了仪态，愤怒的瞪着她，抬手，一个巴掌便清晰的落在了林楚玉脸上，而后便是她夹杂着些许哭声的怒斥：“你凭什么敢这样亵渎皇上，你不过是个贱婢，你这姿色，脸这宫里普通的宫女都比不上，你凭什么，凭什么！”

林楚玉看着她眼底的泪，一时间竟不知跟她说什么好。

南嘉忽然看到林楚玉的眼睛，怔住了：“你说……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林馥。”

“林馥……”南嘉忽的想到什么，再看林楚玉，目光瞬间复杂起来。

芙蕖见状，凑上前道：“娘娘，此女不除，恐成后患啊。”

南嘉没再看林楚玉，侧过身去，微微攥紧手心：“拖出去，杖毙！”

林楚玉没想到南嘉会真得下死手，而现在她也不能暴露身份，该怎么办？

对了！

林楚玉在被押出去之前，道：“皇后娘娘无故杖毙奴婢，岂不是将把柄交给了贵妃娘娘。”

话落，芙蕖示意众人停下。

的确，现在宫里皇后最大的对手，不是别人，正是皇上格外不同对待的娴贵妃，虽然太后并不喜欢娴贵妃，皇上也没有让娴贵妃侍寝，但娴贵妃才入宫，便被册封为贵妃，并且享受跟皇后一般的待遇，可以跟皇后一起来皇上的养心殿，这是其他妃子都不曾有的。

芙蕖思量一番，看向一侧南嘉：“皇后娘娘，这个宫女说不定是娴贵妃的人，若是您杖毙了她，她必不肯罢休，万一闹到皇上那里……”

南嘉现在听不进去半句芙蕖的话，她的心已经乱了，方才她看到林楚玉的眼睛时，她就在怔住了，她这双眼睛，她太熟悉了，忽然也猜到为何不许任何女子靠近的渊哥哥，会允许这么个姿容平平的宫女靠近。

因为她，太像了。

“拖出去。”

南嘉痛苦的转过身去，根本不敢看林楚玉。

芙蕖还有些迟疑：“娘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