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陞直接拒绝：「她还是个学生，还要读研，而且她的专业是中医，招她进来当厂医？」

成渝：「......算我没说。」

视频会议上，大家的争论持久不下，而且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。

陆陞起身离开书房，从冰箱拿了瓶冰水，见房间亮着灯，便喝着冰水进来。

秦苒刚打完一局游戏，见他进来随口问了句；“忙完了？”

陆陞摇头：“还没有，正开着会呢，大家观点不一致，头疼。”

秦苒对他工作不关心：“哦，这是好事儿，说明大家工作都挺积极的。”

“你早点休息，我今晚可能加班很晚。”

陆陞说完想到什么，回头问了句。

“秦苒，如果一件事有两个方案，但每个方案都行得通，就像硬币有AB面，要怎么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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