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晓彤睡上半夜,拓跋峰守夜。
女子睡不着,一宿都瞪着眼睛看破庙上面流泻下来的月光。
她告诉苏晓彤,她叫春草,春天出生的,今年春天刚嫁人。戎羌鬼子来时,她刚好回娘家来。
如今,她被戎羌鬼子毁了清白,没脸再去见自己相公,就只有跟戎羌鬼子拼了。
这个时代的女子把清白看得比命都重要,苏晓彤扭转不了她的三观,也只有安抚她想开一些。
下半夜,苏晓彤醒来,换拓跋峰来睡。
春草仍然睡不着,苏晓彤出去,她也跟着。
她怀中抱着一把刀,往后,她就准备用这把刀来取戎羌鬼子的性命。
苏晓彤道:“你会耍刀吗?”
“不会。”春草满是遗憾。
“我教你一套近身搏击术吧!看你能学会多少。”
苏晓彤是真心想帮她。当下,借着月光,把上一世学的近身搏击术耍出来。
女子跟着比划,但力道拿捏不准,终是画虎画皮难画骨。
苏晓彤拿着刀又给她比划几招,那是以前跟一个武术大师学的,招式不多,好在一招一式都是精髓。
女子很认真地学,为了杀戎羌鬼子,她也是拼了。
清晨的曙光从东方透下来,山中的雾气渐渐地散开。
苏晓彤取出馒头和大家一起吃,顺便给春草两个。
吃东西时,她坐在草堆上,背靠着一根柱子,把口罩摘下来。
忽然发现拓跋峰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,她摸了摸脸,不爽地翻白眼,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胎记啊?”
“啊?”拓跋峰怔了怔,道:“姑娘,昨晚你教春草的那些招式,我都看到了。”
苏晓彤:“……”
注意力不是在她的脸上?
她汗了一把,“你没睡觉?”
“我,我不太睡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