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挑眉:“就是一家子都会,也只用五两银子?”
“是,但只能自己家里人才行,到时候要签契书,只要是我教的人,草药我都收,敢教给旁人,那这买卖也就做不下去了,毕竟草药除了郎中和药铺,没人要。”陈瑜说的实话,赵氏也明白。
当晚,赵氏回家去就和苏德言商量开了。
说是庄子里的人,那不过就是个由头,真正想要探探陈瑜底细的人是苏德言。
老话都说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苏德言这段日子可是对陈瑜家的动静太用心了,今儿骡车拉回来那么多粮食和布料,苏德言就坐不住了。
有赚钱的买卖,谁不想分一杯羹?
想来想去也只有草药这一块能试探了,果不其然陈瑜顺坡下驴,买卖真就谈出来条件了,如果能做成的话,那可是惠及全村人的大好事。
有了信儿,苏德言背着手就出去了,找了一些平日里走得近的人,开始游说。
别人提到陈瑜这一家子都皱眉,但苏德言在苏家庄的威望是很高的,这些人也就将信将疑的想要试试,可一听说要五两银子,就都摇头了。
苏德言回到家里,一筹莫展,这都说有人要采药了,结果没人去那能行?
“爹,我去学一学,回头咱们家进山采药,只要真赚钱了,他们还能坐得住?”儿媳妇苗氏说。
苏德言点头:“成,你去学,银子让你娘拿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苗氏送孩子过来上学,去见了陈瑜,拿出来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:“二伯娘,我想学采药。”
陈瑜一看就苗氏自己,问:“别人呢?你娘说好多个媳妇儿姑娘的想要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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