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沃的黑土地是种植玉米最好的良田呢。
车队到了城门口,守城的士兵立刻列队出来迎接,更有快马去衙门通禀。
陈瑜的马车被簇拥着往衙门去,要见到苏四郎的陈瑜竟感觉到心跳都快了几分,去年一别到如今,这个残了的儿子委实让人牵挂,特别是辞了嘉靖帝的封赏,只为了给苏三郎让路的举动,更是让陈瑜感慨,曾经那个因为不让他读书而自暴自弃的人,竟能顾全大局到放弃自己的前途,这中间的转变让人心疼也欣慰。
当坐着轮椅的苏四郎见到母亲的时候,咧开嘴笑着眼圈却红了,陈瑜快步过来握住了苏四郎伸出的手:“四郎安好,娘的心也安了。”
“苦了我的娘亲,孩儿不孝。”苏四郎忍着眼泪,问:“一路劳累,身体可受得住?”
“受得住,受得住。”陈瑜拍了拍苏四郎的肩膀:“进去说吧。”
侍卫推着苏四郎进了衙门后院,一路上苏四郎都握着陈瑜的手,好几次偏头认真打量着她,脸上的疲惫很明显,这么远的路,源源不断送过来的粮草和药品,苏四郎知道娘是拼命了,苏家也是豁出来的在搏。
试问,历朝历代,哪有如此为国不顾家的家族?
苏家并不是几代显赫的大家,更不是备受恩宠的权臣,在别人眼里苏家是不顾一切往上爬的新贵,赞赏者少,嗤之以鼻者多。
谁有能知道苏家扛着的是什么!
大越国若是没有苏家这般舍命陪君王,又将如何?
心里百转千回,来到了早就为陈瑜准备好的院子,这边跟苏四郎的住处只隔着一道墙,毕竟苏四郎手里过的都是军机大事,得避嫌,至于避不避嫌也是给外人看的。
娘俩进屋后,陈瑜让汪婆子在门外守着,冷香和寻梅亲手沏了陈瑜亲自炒制的茶叶后,也退到门外去。
“怎么不见太子殿下?”陈瑜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