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盈袖的手背上的伤时,妍华责怨地瞪了她一眼:“你何时变得这般不小心了?我知道你是动了情了,只是眼下这情况,也容不下我做主。以后若是得了机会,我定会求了他让你得个好归宿的。你以后若是一直这般不小心,倒是叫我如何是好?”
盈袖鼻子一酸,低头抹了两把泪,只别扭地躲开了眼:“小姐莫要为奴婢操心了,奴婢怎得会放心独自留了小姐一人在这里呢?奴婢是一辈子跟定了小姐的,没有别的心思。”
她是第一次尝到了情的滋味,只是想到以后见也不得见魏长安,心里就难受。当初跟着妍华来到这府里时,她就是铁了心要伺候妍华一辈子的,却不想来了才一个多月,她心里便突然就对魏长安上了心,一时之间无所适从,可是叫她突然割舍掉这份情愫,她却又难受得紧。
“看你这样子,我心里也难受。哎,你也去歇下吧,以后小心些。”
胤禛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后,耿氏走到他身后替他披上了一件斗篷:“贝勒爷还是早些歇下吧,夜里寒气重,站在这儿吹风身子可受不了。”方才似乎有人在外面偷看,有侍卫吆喝了一声,胤禛便急忙走出来看了。
这门口帘子被撩开,门被打开,便有一阵阵的寒气往屋子里窜,耿氏见胤禛站在这寒风口好一会儿没有动静,立马拿过良辰手里的斗篷温柔地为他披上了。
胤禛握住她的手,柔下了身子:“你早些歇着吧,我还有事。”
耿氏微楞了一下:“贝勒爷……这是要走了?”
胤禛点了点头,没再跟她多温存:“我还有些事情要做,这便走了。”
耿氏只温柔地笑了笑,将胤禛的斗篷捂得更加严实了些:“贝勒爷也要注意着歇息,前些日子瘦得厉害,奴婢看着心疼得紧。良辰~”说着她就看向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良辰,温柔地冲着她说道,“你常跟在贝勒爷身边,他夜里若是再熬夜,你也提醒着点儿。总有做不完的事,贝勒爷应是要多注意着点儿休息的,累垮了身子可不好,府里一大帮子人都盼着贝勒爷好呢。”
“格格,奴婢知道了。”良辰笑嘻嘻地点了点头。
“就你,教训人也这般好言好语的。”胤禛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。
耿氏羞涩地垂下了眸子,羞赧地嗔怨了一句:“这还有人呢,贝勒爷快些忙事情去吧,忙完了便早些歇下。”
“格格,奴婢什么也没看见。”良辰抿着嘴只垂了眼也不抬头,语里却满是暧昧的笑意。
耿氏被她这样一揶揄,脸上起了两朵红霞,衬着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,妩媚动人。
胤禛一路往书房走去,路上只对身边的一个侍卫说道:“过会儿等魏长安回来了,叫他去书房见我!”
“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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