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些人听闻了这件事情后,却是不依不挠,比如齐妃。
第二日,九月初五的清晨,齐妃去永寿宫的时候,便带着一副瞧热闹的模样,脸上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,看得人毛骨悚然。
“皇后便不派人好好查查此事?若是如此偏袒木槿,只怕有失公允,以后但凡有人做这等苟且之事,都会拿了木槿的例子做挡箭牌。”她说得云淡风轻,似笑非笑的模样让皇后十分生厌。
“这样的事情自是无中生有,本宫不需清查,本宫相信木槿的为人。她如今也不是小姑娘了,怎会有那份心思?”皇后端着架子,轻轻捏住了拳头。
“可那么多人瞧见了,皇后都准备不理会吗?这如何能堵得住悠悠众口。”她不知道皇后是不是知道木槿早已不是完璧之身,可看到皇后如此紧张木槿,她心里便忍不住一阵冷笑。
“就是,皇后娘娘,这样堵不住大家的嘴巴啊。”武贵人在一旁煽风点火,她也不大喜欢木槿,因为木槿从来也不站在她这边儿。
“本宫自会处理。”即便自私一回又何妨,她自会利用她皇后的身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。
“姐姐,木槿的为人咱们都清楚得很,这种事情定是空穴来风,姐姐何故揪着不放。”妍华看不下去,冷冷睇了齐妃一眼。她心里很不安,当年木槿被破身的事情她也是知晓的,如今传出这样的谣言,对木槿极其不利。
“不是我揪着不放,不过是觉着皇后不该徇私而已。那么多人亲眼看到了,岂有不处置的道理?我倒是有个极好的法子,不知道皇后愿不愿意采纳。”齐妃讥讽地瞧了木槿一眼,眼里射出来的全是鄙夷。
向来镇定的木槿,却被她瞧得身子一颤,露在面纱外的那双眸子也满是不安。
皇后怀疑地看了齐妃一眼,不想听她出的法子:“此事本宫已有计较,你就不用操心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如此护短是不是太不应该?”武贵人皱了下鼻头,满脸都是看好戏的模样。裕嫔递了个让她住嘴的眼神,她虽然不乐意,却当真不再幸灾乐祸。
齐妃冷笑了一声,不顾皇后的脸色有多黑,又悠悠然开了口:“木槿有没有偷人,皇后找个嬷嬷来给她验验清白便可。她若是没有偷人,自然还是处子一个。”
她这话一说,木槿的身子当即猛颤了一下,尘封多年的噩梦再度浮上心头,她竟是突然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。
皇后这才察觉到她的一样,奇怪地抬眼看了看她,目露关切之色,无半丝怀疑。
妍华的手却在齐妃说出那个法子时,紧了又紧。为何,她觉着齐妃十分肯定木槿的身子不清白?难道,当年的事情与齐妃有关?
当年欲加害她的那一伙人,与害木槿的那一伙儿,应该是同一批。倘若齐妃知情,那是不是证明,当年之事,是她暗中指使人所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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