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没搞清楚云若夕的背景。
“你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屏风后的年轻男子,抬手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梁,眼神露出一丝不耐和倦怠,起身从后面的侧门走了出去。
留着花白胡子的大师爷,从首座的凳子上站起身,挥了挥手,坐着的漕帮众干部便站起身,恭谨的退下。
“七龙头,这邱德凯是你女人的亲属,他们就由你送回去吧。”大师爷道。
“是。”七龙头应下,抬手一挥,跟着他进来的两个壮汉,就把邱德凯和李老板提了起来,如提小母鸡似的,把他们提了出去。
“七龙头饶命啊,饶命——”李老板大叫起来,“这不干小人的事啊,都是邱老板,是邱德凯的主意。”
邱德凯一听,当即还击:“不,不是我,是李全,是他找上我,让我去害云氏的,七龙头,你要相信我,上次你派人跟我说,让我不计较云氏的事后,我就真没计较了……”
“闭嘴!”七龙头阴鸷般的眼神,看上去,就像燃烧了两团烈火,就因为邱德凯这个蠢货,他最近在京城暗中扩大地盘的事,被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龙头抬到了明面上。
三龙头趁机拉拢二龙头,对他打压,他已经损失了不少地盘和利润了。
“都给劳资去江水里泡清醒!”七龙头看着邱德凯和李全,犹若在看两条该死渣滓。
“不——”
邱德凯和李全齐齐惨叫,他们虽然是想要脑子清醒,但绝不愿意真的被甩进江里。
这可是北方的寒冬啊!!!
然而——
扑通两声,邱德凯和李全齐齐被装麻布袋,如钓鱼般甩进了江里。
……
第二天,云若夕还在厨房里鼓捣奶黄包,就见影七急急的进来,说刘大他们去衙门自首了。
除了刘大和他的几个兄弟,还有两三个客人,说他们当时想赖账,就谎称了自己的饭菜里有老鼠屎。
最可怕的是,当初顺走东西的那些客人,居然也都上门自首,乖乖得把东西送去了衙门。
“这也就是说,这案子破了?”云若夕手里的奶黄酱,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震惊,默默的流进了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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