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必要。”
阿彩作为拓跋焱身边的奴仆,自然也是清楚拓跋焱的一些脾气的。
“没必要?”云若夕微微一怔后,便笑了,“是了,像他那种唯我独尊的人,是不会跟人解释的。”
云若夕溜达一圈后,就回到了之前的小院,因为走出了薄汗,她直接去了净室,等到再次清洗完毕,才回到屋子。
云若夕开始换入睡的衣裳,这时,房门却被突然推开。
云若夕以为是阿彩,没去在意,直到一股淡淡的异香掠过鼻尖,她才意识到走进来的不是阿彩,而是拓跋焱。
“你?”云若夕慌张的转身,把纱衣重新批在了身上,“你来干什么?”
麻蛋!!!
还好她鼻子灵,也还好他香味独特,不然她不就在拓跋焱的眼前换衣裳了!!!
拓跋焱看着她眼里的慌张,淡冷道,“慌什么?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“你!”
她真是好像弄死这混蛋啊,但目前做不到。
顾及孩子,云若夕深呼吸两口气,来平心静气:“那么不知威武的西梁明帝陛下你,突然光临已婚女子的闺房,是想要做什么?”
已婚女子……
听着这四个字,拓跋焱的眸光,突然变得幽沉起来。
大概是从他第一次强吻她开始,她就会经常强调她已经嫁人的事,拓跋焱起初听着并不怎么在意,毕竟她的身份他也清楚。
但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对云若夕的这种强调,就越来越不顺耳,连带着对她那渐渐显怀的肚子,也生出了厌恶之心。
暗沉的目光从她假兮兮恭谨的脸上,转移到她纤细柔美的脖子,最初看到的时候,他只是想掐住那截纤细,留下致命的伤痕。
但自从回忆起发烧时他咬下的那一口触感,他便开始想象在她脖颈上留下另外一种不致命的红痕,会是什么感觉。
后来实践后,他发现,那感觉很好,甚至好得让人食髓知味……
“你?你看什么?”云若夕一直警惕的看着拓跋焱,自然察觉到对方看向了自己的脖颈,并流露出了一种嗜血般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