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前,许简一无意看了靳寒舟一眼。
结果她人麻了。
她恨不得自戳双眼!
他……
许简一脸颊滚烫,脚步不由加快。
出来把睡裙换上的许简一躺在被窝里扭来扭去。
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沥沥水流声,许简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刚看到的不得了的画面,她脸颊瞬间红得跟蒸熟的龙虾似的,整个人羞得在床上打滚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。
靳寒舟还没出来。
许简一忍不住伸头往浴室的方向探望。
他怎么洗那么久?
似是想到了什么,许简一不由咬了咬唇。
他该不会是在里面……那啥吧?
啪嗒一声。
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。
许简一赶紧躺回床上。
看着湿着发,身上还染着水珠,腰间只围着浴巾,露出完美倒三角身材的靳寒舟,许简一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。
美男出浴的画面,就是养眼。
饶是许简一这个直女,也不可避免地被诱惑到了。
见许简一一直盯着自己看,靳寒舟微微勾唇,桀骜俊美的脸庞挂着几分雅痞的笑意。
他将擦拭头发的面巾丢到一旁的沙发上,然后迈步朝床上的许简一走了过来。
他爬上床,分开腿,跪坐在许简一的身上。
靳寒舟抬手将额前挡住视线的刘海给往后拨,露出那饱满的额头,然后朝许简一邪气的一笑,
“光盯着有什么意思,要摸吗?”
问她要不要摸?
看着近在咫尺的八块腹肌,许简一有点心动。
她好像还没有正儿八经地摸过他的腹肌。
白给的,不摸白不摸,许简一也没有太扭捏,抬手便伸了过去。
如葱白般纤细的手指抚上来的瞬间,靳寒舟不禁身体紧绷了起来。
指尖一阵冰凉,许简一手指微微哆嗦。
“你冲的冷水?”她抬眸看向靳寒舟,手却未停,直接掌心上去临摹男人方方正正的腹肌。
“嗯。”
靳寒舟被她摸得身体紧绷,刚消下去的火气,隐隐有复燃的迹象。
他有点后悔这样撩她了。
简直自作自受,偏偏她还是特殊日子。
浅浅摸了两把,许简一便把手收了回去。
靳寒舟太不经撩了。
她不过是摸下他腹肌,他就喘上了。
再摸下去,他只怕又得去冲冷水澡了。
到底是自个男人,许简一可不想他刚冲完冷水澡,又得去冲。
并不知道许简一心中所想的靳寒舟见许简一这么快就把手收回去,有点大受打击,“不摸了?”
许简一点头,“嗯,不摸了,你快去把头发吹干吧。”
靳寒舟问,“你不满意我的腹肌?”
“啊?”许简一一时没听明白这人话语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是我的腹肌不够吸引你?”
靳寒舟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注重,他每天都有持续健身,生怕自己的身材走样。
靳寒舟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,竟然只让他家小姑娘摸了一下就不想摸了。
这让靳寒舟很是晴天霹雳。
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的许简一忙解释,“不是没吸引力,我是怕你不经撩,等下又得去冲冷水澡。”
靳寒舟没想到许简一不再摸他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他有点无奈又觉得幸福。
小姑娘心疼他呢。
靳寒舟俯下身去亲了亲小姑娘誘人的粉唇,“那还不是宝宝魅力大。”
“以前我不觉得自己好色,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,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,过去像个性冷淡,现在却像个喂不饱的饿狼,恨不得天天把你拆了吞入腹中。”
靳寒舟双手支撑在许简一的颈旁,身体压着她,许简一觉得呼吸有点困难,抬手推了推他,“好重,你起来一点。”
靳寒舟稍微支起了一下身体。
许简一稍微舒服了一点,她回他,“你以前,也没有这么频。”
一周也才睡她两天,就是次数比较多。
两天,他能搞五六次。
不分日夜。
她只要过来,几乎人都在床上。
不过比起现在,以前还算是少的了。
“那是我装的。”靳寒舟也不怕跟她说以前的渣举,他一脸坦荡地说,“那个时候,没想跟你好太久,所以不让自己接触你太多,怕上瘾。”
许简一,“……”
这人有话他真敢说。
不过许简一也不在意这个。
毕竟,她当时也没有走心。
许简一倒是有点想知道靳寒舟后来为什么会有那样大的变化,于是她便问,“那为什么后面你又……”
靳寒舟问她,“你听说过人的心情有开关吗?”
许简一摇摇头。
“不记得在哪看到这么一句话了,说是激情和热情都与某件事、某个情景有关系,是有开关性质的。”
靳寒舟解释,“当时在医院看到正在弹琴的你,我身体里的激情开关忽然被打开了一般,就很兴奋,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。”
他目光炙热又深情地看着她,指腹轻抚她面颊,动作很是缱绻温柔,“我那会儿只有一个心思,那就是想把你带回家藏起来,不给别人欣赏你的好,只让我自己一人独赏。”
许简一,“……”
渐渐,靳寒舟也摸透自己对许简一的感情了,他对许简一说,“也许我对你的情感是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种下了,只是它不似一见钟情那般的明显热烈,不易让人察觉,它需要时间来浇溉。”
“在医院发现你的另一面时,是破土,后来,是发芽长大了,感情也随之加深,最后得知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时,它便如同施了肥的菜苗,迅速生长……”
“宝宝,谢谢你义无反顾地来到我身边,也谢谢你没有因为我一开始的渣行而放弃我。”
靳寒舟俯身亲了亲许简一的额头,他觉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,就是遇见了她。
心虚的许简一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,“嗯。”
靳寒舟的发梢有水滴在了许简一的脸庞,许简一让他赶紧去把头发吹干。
靳寒舟立马从床上翻身去吹头发。
在靳寒舟下床后,许简一侧过身,用手支着脑侧。
看着正在吹头发的靳寒舟,许简一目光不禁恍惚了起来。
其实很多时候,许简一都会有种现在的幸福只是一种假象的错觉。
她和靳寒舟之间,到底是埋了颗地雷。
许简一不确定什么时候,靳寒舟会忽然踩到地雷,继而将他们此时的平静给炸毁。
她唯一能做的就是,珍惜当下。
就算未来靳寒舟还是知道了真相,接受不了,要跟她一刀两断。
至少此刻,她无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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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中心一栋靠靳氏集团只有十几公里的高楼大厦,第二十八层,是靳寒川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