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,你们郡守大人名讳可是陆肇章?”
“大胆!我们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们能叫的?”
陆家父子松了口气,“那就对了,他真是我亲侄儿,我儿陆肇礼,与他是堂兄弟,怎么可能会弄错呢?”
门房懒得管这些,他只听陆大人的。
“我们大人说了,他没有亲人在岭南。”
陆肇礼笑了起来,“我们是从江都来的,陆家的名帖,怎么可能作假?”
门房当着他们的面将名帖撕了,然后放出大黄狗,“管你们是谁,反正大人不见,快走!”
“你……”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!”
“爹,这陆肇章是不是……”
“嘘……走,边走边说。”陆岑拉着儿子快步离开,等拐到另外一条街上才停下来。
父子俩脸上都非常难看。
陆岑回忆着说:“你记不记得,当时有个肇章的门客来江都,还去探望过你二叔二婶,留下一栋宅子。”
“当然记得,听那人语气,陆肇章在岭南混的很好,而且十分有钱。”
“你还记得他说过陆肇章都做了什么吗?当时我们都觉得那人满口谎言,无脑自夸,你堂弟有什么本事?”
“爹,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看,八成这个陆肇章是假的!”
“不能吧?他冒充堂弟做什么?”
“不管,一会儿他肯定要上衙,我们就在半路拦轿,今日一定要见到他再说!”
“好!”
二人在路边的小茶楼里坐了一个时辰,也没瞧见郡守大人的依仗路过。
好奇地问了伙计,“郡守大人平日是走这条路吗?”
那伙计警惕地看着他俩,直到对方拿出一两赏银,他才偷偷说:“看二位也不像坏人,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。
陆大人虽然不会每天都走这条路,但今天是啊,半个时辰前我才瞧见他经过。”
“什么?我们一直在窗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