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思羽早摩拳擦掌了,他许久没有遇到能匹敌的对手,痛痛快快打一场。
他是洛媱认识的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,如果连他都输了,那这左大人可不得了。
这种级别的比试跟刚才年轻人的比试完全不同,招式更灵活,速度更快。
秦阳用力握了一下双手,他知道张思羽的真正身份还是在出兵零陵郡时。
早听闻柱国将军家传绝学在战场上所向披靡,如今看来还真不假。
但那老头更厉害,让人看不出底线。
张思羽和左适比试的时间比任何一场比试都长。
大家都能看得出来,左大人游刃有余。
这种水平,恐怕左适这几十年都在不停地练武,难怪郡守府形同虚设。
等二人收功,张思羽主动认输,“左大人如此好本事,不领军作战可惜了。”
左适弹了弹袖子,不屑地说:“上了战场,个人的武力不值一提,朝廷都腐朽成什么样了,有功之臣哪还有活路?”
他走过来坐在沈念尧身旁,冷冷地说:“我与你父亲乃同科进士,当年我落到这下场,你父亲也是出过一份力的。”
众人大惊,洛媱下意识横插两人之间,担心左适会找沈念尧报仇。
虽然她打不过左适。
“哈,别紧张,我连沈老头都不恨,怎么会和他儿子计较?我只是想说,朝廷现在当权的这几个,没一个好东西,大梁要完咯。”
沈念尧眉头紧蹙,一脸不高兴,那人到底是他父亲。
朝廷的腐败也不只是某一个人的问题,而是几代昏君不停作死的结果。
洛媱见他走远,小跑着追上去。
这位实在太神秘了,让人好奇的很,而且总觉得他没有这么简单。
左适也住在洛府客院,他很独,不仅不愿意与别人同住,连伺候的丫鬟小厮也不能进他屋子。
第二天早上,小厮敲门给他送早膳时,发现屋里居然没人。
事情惊动了洛媱,问了各处门房,也没人见左大人出门过。
就在洛媱以为他是不是翻墙出去时,西边不远处突然传来“轰”的一声爆炸声。
“不好!”洛媱撒腿就跑,那里可是楚旸日常做实验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