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灏渊经历陆小七差点没了一事，心中也意识到程府除他外无人能立得起来，若他出事，只能靠祖母。祖母年迈也撑不了几年，所以培养程灏轩已经不能耽搁了。

“他不笨的，只是病得久了难免娇气一些！出年了请几个夫子回来教他读书，差不多就送到国子监去。”

“是该这样，前二十多年都给吕氏给养废了。要不能再继续下去。听说父皇让你出兵八万，你打算让谁担任主将？”

程灏渊这次回京，把得力干将都带回来论功行赏了，大家都想着留在京中过了年再出发，谁都没想到丹国会突然出兵，又要北军再出征。

“霍戾行军打仗很有一手，不需要心中有主意的将领，只要是勇将便行。我琢磨着让苏冬耳、黄侯、裘墨、姚子嬉。四人各领两万人。”

“不要主将？”大皇子吃惊！

“每个人都是主将，能领八万大军的都在京中了。若是从他们当中挑一个主将出来，肯定会出问题。如果霍戾战略不行，没主将他们反而会抱团。”

大皇子不是很清楚北军将领们的具体情况，闻言不再询问。道：“你今天来除了看我，还有何事？”

程灏渊悻悻地道：“我本来是想去看小七的，怕傻小子跟上来，骗他说来看你。”

大皇子扯了扯唇角，道：“结果出乎意料，他一样跟来了。听闻小七醒了，但情况很不好？”

“内伤毫无进展，初醒之时支撑不到半盏茶，便又昏沉过去了。不过御医说醒了便能治好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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