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清:“……”
下午,程灏渊连派人送了三次信给陆小七,但陆小七都拒收。戌时后,他冒着大雨坐着轮椅到了陆府大门前,被拒绝进入。他的情绪从原来的惊恐转到了暴怒!
亥时末,春妮端了陆小七睡前的燕窝进来,忐忑不安地道:“郡主外面下着大雨,太尉身上还有伤。咱们是不是?”
陆小七冷冷地道:“你要是担心,你便去照顾他。”
春妮不敢再多言了,把燕窝放下。垂首退出了房外!
给陆小七整理床铺的戚姑姑叹气道:“郡主有事总喜欢藏在心里,奴婢也不清楚发生何事?不过你们好歹是有过泽袍之情的,战场上同生共死过。要不去劝一下?”
“不必理会他,他死不了!我倒要看看,他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。”陆小七边喝燕窝边道。
“唉……郡主晚安!”戚姑姑长叹了一声,顺手为她收拾了空的燕窝碗下去。
陆小七躺到床上盖上被子,这种天气有些潮润阴冷,旧伤容易发痛……她定了定神,赶紧把担忧抛开,想明天舆图的事,想成亲后的安排。
程灏渊在大门外等,中间陆骏兄弟轮流出来劝他回去,但他执意不肯,反而让这哥俩请陆小七出来。
陆骏兄弟最是清楚自家妹妹不过了,她如果要见早出来见了,不见谁都不可能劝得动她,除非程灏渊遇险!
等到子时没等到人出来,程灏渊知她不会出来见他了。她一向心软,明知他带伤来寻她,她都不出来见,可见是铁了心不要他了。离去之时,又是伤心难过又是气愤难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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