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成宽连忙捂住了严凤娇的嘴巴,低声警告:“你别在这里给我捣乱了,若不是你,为父怎能犯下先入为主的错误?趁着补救还来得及,你赶紧给我闭嘴,别再得罪太子妃的人。”
严凤娇明显不服气,还要再辩驳劝说严成宽。
严成宽可没严凤娇这么没脑子,混迹官场那么多年,到了此刻,他如果还意识不到自己闯了大祸,那他真是愚蠢到家了。
如果那两个人是小偷,他们怎么可能敢明目张胆地找到这里来,怎么敢让明姑娘拿了玉佩呈给太子。
又怎么敢,现在还逗留在这里不走?
且看那个高个子男子武功高强,就能知道不是普通的练家子。
而且,这位瘦弱的小公子,一直以来都是处变不惊,神色淡淡,一言一行皆透着旁人没有的气势,令人不敢忽视。
严成宽脊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他连忙跑到了月千澜身旁,点头哈腰地道歉赔礼。
“哎呀,这位小公子,实在是本官有眼无珠,冒犯了两位贵人,都是本官瞎了狗眼,得罪了二位,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,多多包涵一二,别怪罪别怪罪啊。二位日夜赶路,一定累坏了吧,快点进院子里来,喝杯茶歇歇脚,休息一下?”
唐欢翻了翻白眼,这个昏官的嘴脸,真是恶心。
这变脸速度,谁都赶不上。
月千澜则唇角带笑,不应也不说话,说到累,一开始还不觉得,眼下这一会儿,她还真的累了。
可谓是又累又困又饿,还有些冷。
这些日子,急着赶路,没有吃过一顿热饭热汤,更没有洗漱过,脸上不用照镜子,她都能感觉到,那厚厚的一层灰糊在脸上,黑不拉几的一定很难看。
也难怪,严成宽父女,会把他们当乞丐,呵……她怎么会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?
月千澜吸吸鼻子,鼻子有些酸,她低下头慢慢地反省一番。
嗯,自从听说君墨渊染了病,她是有些乱了阵脚。
急急忙忙地赶过来,结果她看到了什么?人家根本不缺人伺候,那位明烟雨生的绝色倾城,比月倾华都漂亮了几分,这么一个大美人在眼前晃,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