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治帝道,“母后怎么看待周大人所上奏之事?”

太后丢了手中的奏折,“依哀家看,就该重重责罚这周文新,让他再不敢胡言乱语!”

“哦?母后觉得该怎么罚?”

太后冷声道,“罚他闭门思过,若是不知悔改,再处以重刑,如若不然,他定不知悔改!”

文治帝面色稍缓,定定看着太后,“母后也觉得周文新很是过份?”

“自然过份,皇帝对淮王如何,旁人不知,哀家怎会不知?吃的穿的用的,皇帝都是赐最好的给他,就连现在住的府邸也是京城最大的一处宅院,试问历代的亲王,有哪一个有淮王这样的待遇?”

文治帝这才缓下语气,轻叹了一口气,“朕何曾轻待过他,可朝中众臣却总质疑朕对淮王的居心,朕深感痛心。”

“自打淮王成年后,朕便不断为他物色王妃人选,这些王妃人选全都是从世家大族中精挑细选出来的,无论是相貌还是才情,都十分出众,可天不如人愿,每回都不成,朕也深感无力啊!”

太后十分赞同这话,“这怎么能是皇帝的错呢?明明是淮王他克妻,之前觉悟大师不是说了吗?淮王天煞孤星的命,克妻克子,但凡与他扯上关系的女子,必被克死,这是他的命呀!”

文治帝抚额,叹气,“可朕就是不甘心啊,淮王是朕的亲弟,朕不忍看着他年岁渐长,枕边也没一个知冷知热的人,旁的男子二十四五,孩儿都已入学堂,可淮王却仍旧孤身一人,只懂行军打仗,朕看着揪心呀!”

太后也叹气,“皇帝的心情,哀家十分理解,可理解也没用,皇帝和哀家都没有逆天改命的能力,帮不了他!”

“这周文新也真是老糊涂了,竟觉得淮王不娶妻是皇帝所为,还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淮王,且不说这合不合适,就说若是淮王克死了周姑娘,他岂能罢休?”

“母后的意思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