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，他虽然无法掌握，然后江盼梦可以。

楚言事先已经问过江盼梦了，她如今只掌握了一门天赋术法，也就是说，在凝脉境期间，她还可以再学习两门。

不过在研习了一番虚灵踏空后，楚言发现他太天真了。

这门术法，他居然也可以学习，并且可以施展。

只是这其中的原因，并不是说他楚言多天才，再一次打破了凝脉境修士只能掌握三门术法的界限，而是虚灵踏空这门术法，实在是太过废柴，只要有灵气并且掌握了方法，别说是修士，就是一只拥有灵气的猪，都能施展。

这不是攻击类术法，也不是防御类术法，也不是侦查类术法，楚言想了半天后，根本没有办法给虚灵踏空来一个归类。

原因很简单，这门术法施展出来，只是能够让修士凭空浮起大约一个拳头的高度，然后根据修士灵气的多少，可以浮空行走一段长短不一的距离。

如果将这浮空说成飞行的话，就这一个拳头的高度，楚言自己都脸红。

而且就算是厚着脸皮说飞行的话，浮空时候行走，速度也没有比正常行走快多少，甚至遇到一些陡坡或是山路，这门术法还不能使用，根本不如直接双脚走。

确定自己对这门术法的判断没有错误后，楚言脸色十分难看。

他也算明白，为什么周家这么痛快就将祖传的术法原本交给自己了。

并不是周家多害怕自己，而是周家明白，这术法其实也没多大实际作用，与其留在手里，让不知情的人觊觎，还不如把这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。

江盼梦听完一脸阴沉的楚言的叙述后，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楚言见对方笑得开心，顿时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这件事，要怪就只能怪他先入为主，觉得是祖传术法，那么必然就很厉害。

如此一想，他的心情顿时就恢复了许多。

不过就算是废柴术法，既然修炼起来没有限制，只要有灵气支持就行，于是楚言就拉着江盼梦一起练习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