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握着她的手,轻轻摩擦的衣料,他的胸膛几乎抵在她背部。

她又闻到了带着冷调的木质香,混合淡淡的烟草味。

这是一种令她心跳失衡的味道。

“还疼么?”他忽然开口。
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响在耳畔,许粟觉得耳根发麻,她瓮声道:“还......还好。”

梁寒墨却没松手。

水还在流。

她听见他说:“你该小心点。”

男人说话时,胸腔的微幅震动,她都能感觉到。

她没有说话,本能地缩了缩身子,结果却抵靠他更紧。

她根本无处可去,她应该开口,让他放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