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他还有一股返璞归真的趋势，变幻莫测，越看越多变化。

这不是天帝境。

莫非是神明？

可是，人族历史上，并没有诞生神明的记载和说法。

红袖不敢妄动了，静静的看着老人，她知道，老人肯定感知到她的到来，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一缕清风吹入这里，熙熙攘攘的尘埃相伴其中，肉眼无法看清楚。

红袖长发凌乱，衣袂摇曳，目光始终落在老人的身上。

但此时，她察觉到不对劲，老人身上的生机开始锐减，不对……已经没了，她脸色大变迅速走上前。

陨落了？

红袖大惊失色，如此强大的一位人族先辈，若是就此陨落，九天境内还有谁可以震慑联盟高层？

她下意识的喊道：“前辈。”

随着她这一身呼喊，老人体内的生机逐渐恢复过来，眼皮抖了抖，疲倦的睁开。

红袖抹了一把冷汗：“前辈，你！”

是要陨落了。

刚才近乎道化。

还好她及时出现啊！

老人缓了很久，褶皱的面容上才恢复一丝丝的生气，空洞的眼瞳就这样注视着红袖，干涸的嘴皮忍不住蠕动。

“前辈，你要说什么？”红袖连忙凑过来。

“熔炉造神。”老人艰难开口。

果然……

红袖凛然，眼瞳骤缩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。

古籍上的记载是对的。

整个天武大陆是一口巨大的熔炉，是用来造神的，现在唯一无法确定的只有一点，到底是人族先辈所为？还是神族所为？

难以想象。

天武大陆这口熔炉，肯定存在很多年了，所以?神明是否已经出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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