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，或许未必会活到现在。

大长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，声音也变得充满了寒意：“秦羽，你是打定主意要与我为敌了是吗？”

秦羽缓缓抬头看向了大长老。

忽然，秦羽笑了。

而且笑的极为自信。

“大长老，你这么急于拉拢我，难道就真的是看中了我的天赋吗？”

大长老微微一怔，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的闪躲。

就好像被识破了什么东西一样。

不过，他却还是强硬的说到：“不然呢？你觉得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？我有必要骗你？”

“当然！”

秦羽扬起了头：“我能起到的作用，简直太多了！”

大长老冷哼：“笑话！”

“是不是笑话，你自己心里清楚！”秦羽眯起眼睛审视着大长老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现在的想法应该是先稳住我，然后让我把曲永涛交给你，等你解决了曲永涛，并且将沧笙馆内部整合完毕之后，下一步……就是杀掉我这个眼中钉了吧？”

大长老皱着眉头。

他的眼神明显出现了变化，但是却并没有说话。

倒是秦羽继续不依不饶：“你现在拉拢我，只是因为感觉我是个变数，如果我向你投诚，你会少了很多的麻烦！所以你才会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拉拢我！我……不过是你想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！”

大长老捏着拳头。

事到如今，他也懒得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