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只要是一国之子民,在面对这些皇室成员的时候,都会被他们压着,无论你修炼怎样强的真气功法,在真龙气面前都要矮一头,无一例外。”
“这和我们这些江湖散修是截然不同的,说句不好听的话,这武唐将来就算被人造反被外敌入侵被天灾人祸搞的亡国了,我们这帮人该过什么日子还过什么日子,练的什么层次的功法还是什么层次的,而武唐皇室的人就不行了,一旦亡国,他们皇室成员轻则真龙气涣散功力全失,重则被真龙气反噬而死,就算有办法躲过这真龙气消散的反噬,也会因为新朝的成立,而彻底被国运气息抛弃,进而彻底衰落。”
“古往今来,前朝皇室无论选择怎样和新朝相处,是抗争到底也好是完全臣服也罢,三代之内,都必然会破落到三流都不如的小家族,就是因为他们完全被国运气息抛弃的缘故。”
“欲戴王冠必承其重,既失王冠,自然不得青睐。”
管城东这次讲的很详细,也算是让李观澜对真龙之气有了更清晰的认识。
消化了一番这些消息之后,他缓缓对管城东道:
“如你所知道的那样,家父和那位故去的前皇帝有过赌约,而赌注是如今的武唐皇室不能接受的,所以呢……怎么对付真龙气,就是我们家首先要解决的问题,我的家传功法,正好有这方面的……对抗练习。”
管城东彻底绷不住了,惊呼起来:
“什么?你在练习对抗真龙气?你不要命了?”
“这事情在任何朝代,都形同造反你知道吗?”
李观澜呵呵一笑:
“造反?答应给我家的东西他们不给,还想要杀人灭口,我不造反难道还主动把头伸过去让他们砍吗?”
要不是眼下实力不济,只能龟缩在这平湖县里苟着,李观澜还真就原地反了。
这事情李观澜每次说起来都理直气壮,因为在他看来,那位武唐皇帝当年起兵反抗女帝的时候,压根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成功,所以画了个大大的饼给自己的父亲李三高,结果没想到后来事情真成了,而当初许下的诺言还被人当了真,所以一门心思的想赖账。
这换别的人或许也就忍了,但李观澜可不能忍。
当打工人就被老板画饼,如今穿越了,难不成还要被皇帝画饼?
不抗争都对不起自己的身份!
对不起自己的挂!
管城东被李观澜的话狠狠的镇住了,盯着他看了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好半天之后,他才叹了口气,对李观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