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那位刘举人,他住在……”
等青鸟退下后,李政才笑道:“你倒是敏锐,竟是察觉到了不对?”
“我生于锦州,对于刘氏家族颇为熟悉。我虽不一定记得刘家有那几个旁系,又有哪些郎君女娘,但我知道刘家男丁稀薄,哪怕是旁系也是同样。也正因此,刘氏族人对自己族亲尤为看重。”
李政听明白了。
明明知道刘瑾轩在京为官,而这位刘举人却未曾投靠,只是自掏腰包在外租住,的确是有几分不妥。
那么最大的可能性,就是这位刘举人与刘瑾轩家族无关,只是单纯地同姓而已。
如今谢初夏也只是想要尽早确定那位刘举人到底是何方人士,若是与刘瑾轩家无关,那也要提醒一下姑姑,省得再有人打着刘家的旗号在外行骗。
不过,谢初夏觉得行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,毕竟那位已经高中举人了,已是可以直接做官的了,完全没必要因此而丢了自己的前程。
等到谢初晴进宫请安之时,谢初夏已经查明,那人的确是刘氏族亲,只是不解,他为何不上门投靠。
谢初晴也是头一次听闻此事,她更加不解。
“听殿下提及的这位族弟,的确是夫君的亲人,而且妾还曾见过几回,并不算是与我等生疏,既是在京城求学,又为何不曾上门拜见呢?”
就算不来投靠,按照大家族的规矩,旁系子弟上京,定然也是要先来拜见嫡系亲眷的。
怎么这位竟是这般不懂规矩?
谢初夏听联,也觉得奇怪。
“青鸟,待会儿你送我三姐出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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