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秦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秦河试着叫醒它,或者与其交谈,但结果都是对着空气说话,没有任何回应。
甚至秦河对它丢了个标定术,都没有反应。
如此一过便是足足七天的时间。
日升月落,狂暴的海潮怒吼后归于平静,又从平静逐渐沸腾,毫无规律的轮回。
狂暴的天地灵气每一缕都像是吃了暴走药一样,不仅无法吸收入体内加以补充,反而无孔不入的裹挟着体内的元力在不断的流失。
即使是金钟罩护体,金钟罡罩表面的元力,也一样在流失。
七天过后,就在秦河琢磨是不是先退出去,过一段时间再来看看。
这尸体,感觉像是石化了,不动了。
结果这念头刚起,便见蛾祖尸身身前突然水纹荡漾,一个黑黢黢的洞口裂开。
它飘了进去,瞬间消失不见。
秦河见状,二话不说跟了进去。
斗转星移,日月轮转,一股凌冽的罡风扑面而来。
秦河不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。
冷!
不是灵魂的冷,就是体感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