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躺在地上,捂着鼻子和胸膛,疼得鬼哭狼嚎。
凌德志和一群凌家人,全都看得瞪大眼睛,满脸怒火。
凌威可是张翠红最疼的长孙,徐风竟然敢当众殴打他,这不是跟整个凌家作对吗!
“混账!你竟然敢打我儿子,你个小杂种知不知道闯了何等弥天大祸!”
凌德志气急败坏,抡起拳头就要动手。
徐风轻易一掌将他的拳头抓住,冷声道:“能教出这种是非不分的儿子,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该打!”
说完,“啪”也就是一个耳光抽在凌德志脸上,将他抽得退出去五六步。
凌德志简直要气炸了,他可是凌家长子,竟然被人当众抽耳光,这还能忍?
“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!都给我上,把他打死,打死!”
凌德志怒吼,跟着来的其他人全都一拥而上,朝徐风拳打脚踢。
徐风冷着脸,神魔瞳运转,飞快抽出一连串的耳光。
一巴掌一个,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,就将一群趾高气昂的凌家人,全部抽翻在了地上。
一群凌家人看得人都蒙了,他们一堆人,徐风一个人,最后竟然是他们被吊打了!
这家伙怎么这么能打呀!
张翠红一张老脸气得几乎要裂开了,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风,拐杖跺得砰砰作响。
“年轻人,你太过分了!”
徐风看着张翠红,笑了:“我打人过分,你们是非不分,恶意中伤,殴打凌飞燕,又要打断我的腿,就不过分了?”
“若非是我自己本事足够,恐怕现在我已经断了腿躺在地上了。”
“如今你们打不过我,就成了我过分,你个老东西,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?”
张翠红闻言,气得七窍生烟。
她身为凌家老太太,自从凌飞燕爷爷去世之后,整个凌家都是她独揽大权。
而凌家乃是禹州三大豪门之一,几个人见到她,不都得恭恭敬敬的。
徐风竟然敢骂她老东西!
张翠红气得几乎要发抖,指着徐风怒道:“你个小杂种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让我跟你讲是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