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初哥,又,又过大,现在吃了媚果,这倒霉的不用想绝对是她这小身板了。
果然——
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,但某人像是不觉得疲惫似的。
外头月亮升起又落下,直到天边升起鱼肚白,她才昏沉沉地昏了过去。
昏过去之前,她咬牙切齿地想,等她醒来一定要一针让他一个月做不了!
药性解了的男人,终于彻底清醒了。
而清醒过后,他看着昏睡过去,脸上还带着泪的池芫,缓缓退出去。
随后轻柔地亲吻她的眉眼,鼻子,唇。
最后拥着她,一道睡去。
睡着前他想的却是,真可惜,那果子就只长出来一颗……
池芫再度醒来,已经是晌午了。
她撑开眼皮子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碾了又碾,差不多是一滩肉泥了。
她木着脸,爬起来,低头一看,好家伙,知道给她洗一洗。
屋内的味道散不去,她闻得脸都红了。
“阿芫,你,你醒啦。”
而男人端着一碗粥进来,瞧见她靠坐在床上,表情麻木冷淡的神情,顿时心虚。
池芫听见他的声音就来气。
她冷笑一声,眼神像是刀子似的射过去,“将我柜子里最上层左起第三个瓶子拿来。”
虽然很想捶死他,但奈何现在她觉得自己再不上药,估计不得好了,便命令他去拿药膏。
这时候,她竟无比庆幸她还是个大夫。
沈昭慕将粥放下,忙不迭去拿。
“我不知道该涂什么药,不然,我……”
不然什么?已经给她上过药了?
池芫想想那个画面,抿唇,“那还真是幸好你不知道。”
被她挤兑了,沈昭慕也还是笑着,且笑得一脸傻气和讨好。
眼角眉梢皆是餍足的愉悦。
看着池芫能开出一朵花来的那种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