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了下嘴角,露出一口森森白牙,沈昭慕仰脖,便又饮了一杯。
“是么。”
别想?怎么可能呢。
他毕生难得所求一人,就是豁出命去,他也要得到。
说他疯也好,说他自私也罢,他便是这样的,偏执霸道,不择手段。
那如果,这份大礼叫孟皇后满意,又能将自己的把柄留给她,是不是……
就可以摘下他踮起脚尖都想攀折的这一朵荆棘丛林中的花了?
……
接下来的几日,池芫都没能见到沈昭慕,也见不到池熠,她有些难安。
一股大事要发生了,但她这朵“霸王花”只能做“娇花”,一概不知的烦躁感笼罩着她。
孟皇后也没闲着,皇帝那边召她侍疾,淑贵妃被软禁,一朝失宠,而从未被皇帝当做妻子尊重爱戴的孟皇后忽然成了皇帝的身边人。
只有孟皇后知道,不过是担心她趁他病,要他命,将他的江山给篡夺了罢了。
与此同时,使团要回去了,池芫不知道沈昭慕在打什么算盘,只知道玉盈以嫡公主之尊十里红妆地上了大红马车,远嫁西赵。
而沈昭慕和沈臻兄妹,不知同沈齐怎么说的,居然留下来了,稍晚再启程回西赵。
随即,过了数日,却忽然传来西赵大皇子和东楚玉盈公主在边境遭遇流寇,坠崖身亡的消息。
彼时,池芫正在孟皇后寝宫习字,闻讯,手中的笔一顿,墨点晕开。
原剧情里原身和沈昭慕的遭遇,却落到了沈齐和玉盈身上。
且这次,确认是双双身亡,无一生还。
与此同时这天夜里,皇帝忽然降旨,赐毒酒一杯,对外称淑贵妃因其女身亡而悲痛欲绝之下,染病殁了。
“倒是下得去手。”
孟皇后淡定地饮茶,又看了眼一旁愣怔的池芫,“字写得不错,十七皇子教习得很有成效。”
这个时候了,孟皇后还能心无旁骛地督促池芫写字读书,只想吃瓜的池芫,只好趁孟皇后忙时,逮着进宫面圣的沈昭慕,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质问——
“沈齐和玉盈是你设计的?”
沈昭慕见她这做贼似的将他拉到假山后,东张西望的样子,极为可爱,不禁眉眼如沐春风地笑着。
“是。”
倒也实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