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

轩辕晟含笑反问。

两个人说话的功夫，白凌已经操控云船直接跃过黑雾，闯进了旋涡，无价之前以为乱流里的颠簸已经是最严重了，可当云船冲进旋涡时，无价觉得，嗯，刚才乱流里的颠簸再来几趟他也能接受。

“***”

赤玉破口大骂。

无价紧紧地抱着至宝，两人边退至船舱，再也不敢再出去，然而颠簸并没有因为他们进了船舱就缓解，天旋地转直袭而来。

无价直接晕了过去。

同时晕过去的还有明镜。

便是容欢跟赤玉他们也没有撑住多久，四人只感觉坠入了一个冰冷的世界里，冰冷的液体汹涌袭来，把他们全部吞噬在刺骨的河水里。

“好冷。”

这是他们昏迷前最后的念头。

……

噗通。

巨大的水花吞没了人影。

也吞没了巨大的船影，凶猛的妖兽冰冷地俯视着闯进境内的巨物，振翅高高飞起，如一团黑雾般密密麻麻地袭向了云船。

云船在兽群的袭击下，往河内不断地沉没，沉没……

窒息感吞噬了众人。

也吞没了自己。

金殿内，闭眼躺在榻上的男子蓦地睁开眼睛，胸腔剧烈起伏，不断喘气，而额间更布满了冷汗，阿青一眼看到，急地冲了过来。

“问尘，你怎么了？”

问尘眼神的焦距渐渐聚拢，看着阿青熟悉的面孔，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，“他们来了。”

阿青抓着问尘的手，脸色一变，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冰，你做梦了？”

问尘神色还有些惊魂未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