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声叹息,虞姣知道危机过去了,她伸出小手拉住哥哥的手臂,轻声哄道:“二哥,别生气了,以后再发现不对我一定和你说,咱们兄妹俩好早早的远离是非之地。”
看着妹妹娇嫩的脸颊,虞之润只觉眼睛一酸,他慌忙转头望向别处,半响才吐出一句:“姣姣,二哥只有你了。”
听到这话,虞姣也不免酸楚,她知道自家哥哥的为难,试想一个七岁的孩子,被孤身送到前院,上要讨好嫡母嫡兄,下要面对那些欺软怕硬的下人,自己还没有长成,又要担负起照顾妹妹的重任,心中的压力又岂能不大?恐怕他在梦中都是兢兢战战。
吸了吸鼻子,她摇着哥哥的手臂道:“二哥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,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妹妹我还要等着你官居高位的那一天,让媒人踏破虞家的门槛!”
虞之润那点伤心瞬间被打散,心说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?明明晚上还对着寿王,不对!寿王?
心中警觉的虞之润面色一变,一脸严肃的对虞姣道:“姣姣你听二哥说。”
不知道正煽情的兄长怎么又露出这个如临大敌的表情?虞姣强忍着扶额的冲动道:“二哥,你说。”希望不是长篇大论。
悲催的是,她又猜错了。
虞之润的学问是顶好的,口才自然也不是白给的,这位引经据典,将从古至今那些与人为妾和嫁入帝王家的悲惨案例,讲了个明明白白,其目的就一个——寿王不是良配,除非这世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就剩他一个,否则绝对不能嫁给他!
半个时辰后,送走了意犹未尽的二哥,虞姣抱着脑袋,晕乎乎的倒在了床上。
她觉得惊魂的一天终于结束了,却不知虞府的惊吓才刚刚开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