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知道婚姻之事不能讲究先来后到,可想到眼前的男人会如同对自己一般对别的女人好,她心里就异常憋闷,怎么也高兴不了。
见小丫头一提起家里人又是落落寡欢的样子,楚煜发现自己这话题找的有点不好,因而他转了个话题道:“你大哥娶的是张家的女儿吧?算算日子,等他娶妻的时候本王也回京城了,到时正是春暖花开,本王也好带你出去游玩……”
楚煜本以为说了这话小丫头能高兴,哪知道那丫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,便低头写起了折子,看的他莫名其妙。
说他回去不高兴,说领她玩也不高兴,这又是怎么了?
其实对于楚煜的回归,不只虞姣不高兴,虞之润更高兴,这位兄长大人已经急的火冒三丈,满嘴燎泡了,他和景孝帝一样,都弄不明白那北胡的将领怎么就那么菜?北胡的夜枭怎么就那么面?被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进老巢他就不说什么了,毕竟他也是大祁人,不想看着大祁战败,可特么连一年都没挺到,提起来他都替他们北胡害臊。
如今眼瞅着寿王就要回来了,他这妹婿还没影呢,想到此处他又将冯氏父子给恨上了,心说外祖母作你们也不多,你们要是老老实实听外祖母的话娶了我家姣姣,哪有这些岔头?
他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虞二叔回来学的,据说迎亲的队伍到了杭州冯家,冯老夫人一看队伍中没有虞姣,顿时就炸庙了,立马吩咐管家布置灵堂,说她今晚上就要上吊!
看着地上乌泱泱跪着那一大片,虞二叔竟然诡异的平衡了,他老爹再作也就是穿个寿衣又哭又嚎,至少没让布置灵堂等他上吊?这么一看确实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俩,都这么能作不说,还都能作出新花样,作出新高潮!
上吊自然不是真上吊,她要真想上吊就不能提前通知布置灵堂了,但冯老夫人的这顿作可是把冯家折腾的不清,要不是虞二叔最后帮着出面扯谎,说虞姣身子不好,真的不便行动,那边还没完没了呢。
当然,知道了这一切的虞之润丝毫没有内疚感,这位只觉得冯家父子活该,外祖母作他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