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吧嗒滋味,自认冷硬了心肠的他突然有些替虞之润心酸,了解对方最想知道的是什么,他当即拱手施礼道:“虞大人客气了,在下今日前来,是因为我家夫人担心大人的身体,王爷不想夫人忧心,便让在下带着公羊先生来给大人瞧瞧。”
一段话不长,虞之润却听出的很多含义,首先,对方称姣姣为夫人,并未向寻常妾室一般带上姓氏,其次,姣姣担心自己的身体,寿王便派了人来,明显对姣姣十分的疼爱。
连续从几人的话语中证实了妹妹的处境,虞之润紧绷的心彻底放了下来,笑道:“那丫头胡闹,倒是让二位费心了。”
一旁的公羊严听到此话难得笑道:“我家夫人与大人手足情深,着实让人羡慕,我等既然来了,便给大人瞧瞧,免得夫人挂念,我家王爷也跟着忧心。”
人都来了,虞之润自然不会推辞,请二人落座后,便伸出左手由对方把脉。
公羊严头几日为虞之润把过脉,当时虞之润最明显的气血瘀滞,他便扎了几针,让对方排出体内郁结的气血,今日一看,那郁结的气血确实没有了,可就像虞姣担心的那样,这位虞二少的五脏六腑极少有没毛病的。
中医讲究的是怒伤肝、喜伤心、忧伤肺、思伤脾、恐伤肾,虞之润怒、忧、思、恐占了个齐全,别看现在问题不大,可若长此以往下去,这人能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。
听到公羊严的解说与劝慰,虞之润笑的含蓄,实在没法说,我这毛病都是在你家主子身上做的,他要不是硬別着非要姣姣入府,我哪来的怒忧思恐?早就喜出望外了。
因天色不早,两人待的时间并不长,临走时,徐明还不忘将虞姣的书信递给了虞之润。
虚情假意的送走了二人,虞之润忙来到桌案旁,就着桌上的烛光展开妹妹的书信。
信上写的内容并不多,大致是自己一切安好,王爷对她也很好,所以让二哥放心,有机会他们兄妹再相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