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堂!”看着面色铁青的丈夫,虞夫人急忙呵斥儿子,并在丈夫发怒之前转移话题,“老爷,如今风声正紧,之堂的亲事要不要往后拖一拖?”
虞长文犹豫片刻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,不管怎么说这是儿子的终身大事,他也不想碍于形式随随便便的就给办了,可是,“延到哪一天?下一个良辰吉日就是三月后之润的喜事。”总不能因为延了之堂的再延之润的吧?
虞夫人听到此话理所当然道:“长幼有别,哪有兄长不成亲弟弟先成亲的道理?把之堂的日子延到三月后,之润的日子再做打算。”
虞之润听到此话脸上没有半分不悦,只是淡淡的对虞老夫人道:“婚姻之事皆由长辈们说了算,只要方家无疑义,孙儿也没有意见。”
本来听到儿媳的话虞老夫人尚在犹豫,一听孙儿提到方家,当场拍板道:“今年最好的日子都被他们兄弟俩占了,再拖就要拖到明年,之润的年纪也不小了,既然是手足兄弟也无需在意那么多,到时候他们兄弟俩的亲事就一起办吧。”她那刁蛮的妹妹本就对之堂不满,要是听说为了之堂的亲事,推了之润与慈儿的亲事,还说不上怎么与她闹呢?
虞之润就知道会这样,不过比起成亲当日,他更在意的是实实在在的过日子,所以是不是兄弟同日成亲他并不在意,左右难看的那个不会是他与慈儿。
虞之堂听到这话立马变了脸色,虞之润官职在身,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,与他在一起成亲,那还有自己什么事?合着成亲当日还要成为他的陪衬?
刚想辩驳,就听他父亲虞长文道:“母亲所言有理,那就这么办吧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