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静怡顾不得怀孕,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我倒不知道,这平远侯府竟然跟窑子一样……”
话音未落,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巴掌。
二房堂姐冷着脸。
“别给脸不要脸,你一个妾,本就不配入洞房。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凭你,也配非议侯府?”
前世沈静怡是平妻,算半个世子夫人,又有沈南乔转移众人怒火,所以才能独善其身。
可这辈子她只是个妾,又没了挡箭牌,自然人尽可欺。
沈静怡捂着脸,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。
不对!
前世沈南乔跟这位堂姐打过几次交道,她为人缜密狡黠,断不是会做出头鸟的人。
除非……
“是你安排的?”
她猛地回头,忘了自己正置身树上,结果整个人就要向下翻去。
就在她以为这下完蛋的时候,一只手及时捞起她的腰,把她生生揽回来不说,干脆单手将人桎梏在怀里。
熟悉的冷香将她温柔包裹住。
“安心看戏。”
只见下面屋内已经闹将起来。
沈静怡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要厮打二房堂姐,对方冷冷躲过。
“刚进门,就要跟我们其他各房结怨了吗?”
宁子昱大概是想到今日侯夫人不善的脸色,于是冷下脸。
“入乡随俗,让你做,做便是了,又不是没做过更过火的。”
沈静怡气得脸色都变了。
“私下做跟当众做,能一样吗?你怎么不当众行房呢?”
宁子昱觉得在姐妹面前折了面子,登时翻脸。
“那你到底做还是不做?不做,我便走了!”
沈静怡就是再铁齿,也知若是新婚夜夫君不住洞房,那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日后在婆家很难立足。
再加上平远侯夫人本就对她颇有微词。
于是此时只能把心一横,不情不愿蹲了下去。
宁子昱为了让她方便动作,干脆靠在床上,沈静怡用脸顶着苹果,艰难往上滚。
饶是她平日作风大胆,但在这么多人面前,还是难免局促。
屋内大多数都是已婚妇人,倒是荤素不忌。
然而沈南乔在梧桐树上却有些坐立不安,她虽然想看沈静怡出丑,但却不想看到不该看的。
就在那苹果快要接近要紧部位的时候,一只手很轻地遮住沈南乔的视线。
“小孩儿家家,别脏了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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