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,你笑?”他问。
“我笑猪。”
“啥子猪?”
“你就是头猪,睡得比猪还猪。嘻嘻嘻。”
“太解乏了。我刚都想在马上死了算了。”
“你死呀!你中午还喝酒了?”
“喝了点。我其实十二点多就到了,怕你正休息,没敢来。就跟商山的朋友吃了顿饭。哎,我都不理解了,你那么严厉地要求我,坚决不许来看你,咋又这稀罕我呢?还是久别胜新婚嘛!想我了不是?”
“看把你美的。”
刘红兵又一骨碌要朝上趴,她一胳膊肘就把他拐下去了,说:“老实点。”
“那你说,你为啥要带头违犯规定呢?”
“啥规定?”
“中午,不是不许耍流氓吗?”
“去你的。”
“你看这中午加演一场,多美的。”
忆秦娥就羞得一把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说流氓话。”
“哦,我懂了,只能干流氓事。”
“滚你的吧!”
“好好,开玩笑,开玩笑的。我就说么,都成夫妻了,咋还这生疏的。今天这就对了么。”
说着,刘红兵还得寸进尺地,把头枕在了忆秦娥那美妙无比的胸脯上。忆秦娥又把他的头推了下去。他又枕,她还是朝下推。他就怏怏地说:“三分钟的热度又过去了。”
这时,只听窗外有人敲着玻璃喊:“哎,兵哥,中午还加演折子戏哩。”
刘红兵得意地对窗外喊叫:“是整本戏。”
忆秦娥就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刘红兵的光脊背上。
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跑了。
忆秦娥突然冒出一句话来:“你说,我咋样才能休长假?”
“咋,累了?想休多久?”
“能休多久休多久。”
“除了产假、慢性病假,其余的假,最多也就休一两周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