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：“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和你打算来我学校准备做些什么。”

我：“我原来在踢球教父基地学校，当过带队教练和音乐老师。”

校长：“什么职称？”

我：“我是外籍人员，年轻时就来到这儿，也没在这儿考过职称。”

校长：“你在国外的学历，或技术职称也可以。”

我：“做代课老师也需要这些东西？”

校长：“是的。我们是公办学校。”

我清楚了，我在乡镇这所小学是不可能找到工作的，即使是编外的老师，也不可能了。

我起身离开了这所小学，开始在乡镇商街无目的走着。

这商街也只几百米长，除了两家大超市外，药店和饭店就占了一大半。

我见午餐时候快到了，便回去了。

外来妹见我回来了，便收拾了餐桌上的电子小配件。

我：“莲芳回家了。”

外来妹：“走了一会儿了。你去了哪儿？”

我：“我去乡镇的商街了，顺便去小学。也巧碰到了校长。”

外来妹冷笑：“一定是碰壁了吧！”

我：“没错！”

外来妹：“你就别再去找这种体制内的单位了。你兄弟（指牛慈心）就比你有脑子，他不会找体制内的文艺团体，而是专找这些民间的演艺队寻活干。”

我：“你说起他，我有一点困惑了。他今天明明嗓子不舒服，怎么还称去演唱呢？”

外来妹：“我估计他不会去演唱。”

我：“为什么？”

外来妹：“我们不是去过县城了吗？你说，那儿有牛慈心唱歌的市场吗？”

我：“那么，他每天出去做什么？”

外来妹：“你可以去问问他。不！你还是别问他，这会伤他自尊的。我们吃饭吧！”

我忽然联想到外来妹房间书桌上的关于人类起源的书籍，便在吃饭时，对外来妹说：“你对人是挺有研究的。”

外来妹沉默半天，才说：“你怎么会这样夸我这样的农村姑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