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白被他吓了一跳，猛地抬起头。

现在他已经能从声音上分辨出霍祁年和那个人格的区别了。

只要那个人格不太装成霍祁年的样子的时候，声音还是很容易听出来的。

霍祁年的声音冷冷淡淡，但顶多就是没什么情绪。

那个人格的声音就要丰富很多，相比起霍祁年，声线非常的低哑，还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，说话的时候，声音调调也带着邪佞的感觉，总感觉他在憋着坏。

“他……”

易白啧了一声，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说。

“他去给晏慎教训了，好像很讨厌晏慎呢。”

霍祁年皱了皱眉，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。

“我问的是他有没有对南栀怎么样？”

易白一愣，刚才事态紧急，他倒是忘记了，那个人格每次一出现，都是冲着掐死虞南栀去的。

“……不确定……”

在他说话的时候，霍祁年已经没什么耐心的朝书桌走了过去，然后熟练地调动出了这个房间内的监控以及那个病房的监控。

易白站在他的身后，看得目瞪口呆。

如果没有搞错的话，这是他的医院，他的办公室，他的电脑吧？

为什么霍祁年对监控这么熟练运用？

让易白自己调监控，大概也要摸索好几分钟……

易白张了张嘴，犹豫了好一会，他陪着霍祁年确定了虞南栀从离开病房到离开医院，那个人格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后，这才开了口。

“你……为什么对监控这么熟悉？”

“这是我投资的医院。”

“……”易白疑惑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医院内的监控摄像也是我公司旗下的产品。”

霍祁年淡漠地瞥了他一眼，起身离开。

易白顿悟，原来是这样……吗？

他看了眼监控视频，转身快步跟上了霍祁年。

易白还以为霍祁年是要去见见晏慎，结果他站在电梯前，直接按了负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