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年正和一个律师朋友寒暄着，虞南栀无聊出神的时候，眼角瞥见玻璃大门外林念舒冒雨跑开的身影，狼狈又让人觉得可怜。

她眸光闪了闪，收回了视线。

其实她曾经企图避开和林念舒争锋相对的场面。

然而林念舒这个人总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，她们两个之间，只能有一个人是赢家。

虞南栀不喜欢和人争斗，但也不喜欢输呢。

林念舒从学生时代，就很喜欢画画，不过现在看来，她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是彻底臭了。

…………

林念舒是淋着雨，走回老威克斯那里的。

她输了官司，却没有想到老威克斯居然一改早上的冷漠态度，对她非常的好，又是安排下人给她准备感冒药和热水，又是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服。

林念舒看着面前的那杯热水，没有动。

“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
老威克斯也不同她客套，吸了一口烟，意味深长地道，“听说晏慎从神经病院跑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