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私闯了他们的房间。
大部分的记者,虞南栀都放过了。
只有那个男记者,虞南栀是准备把他告上法庭的。
男记者是陆家养的,他在第一时间联系上了陆家。
但是陆家的意思是,自己闯的祸,自己负责。
甚至在网上传言这记者是陆家派出去故意搞霍祁年和虞南栀的时候,陆家特意发了公告表示他们陆家从来都没有传媒生意。
男记者成了陆家的弃棋。
他只能自己找律师,但是没有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愿意帮他。
毕竟帮他,就意味着和霍祁年作对。
尤其是,本来就是这记者理亏,官司是输定了的。
最后,只有法律援助的律师能帮他。
但是律师在见他的第一面,就直接告诉他,他完全没有赢的局面。
并且初步估计,如果官司输了,他需要赔偿虞南栀五百万。
一个普通人,哪有那么多的钱。
他想私下和解。
只要能和解,让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不过虞南栀并没有松口。
这件事情一直拖到了开庭前一晚。
虞南栀才答应见一见这个男记者。
“霍太太,我真的很抱歉……”
他被律师领到了半岛酒店,在那里见到了虞南栀。
餐品还没有上。
霍祁年在办公室里和酒店的各部门开会,所以餐桌前只有虞南栀和她的律师两个人。
才短短几天没见,这个男记者就已经变得虞南栀认不出来了。
明明那天早上还挺有精神气的一个人,现在看来,颓废要命。
虞南栀瞥了她一眼,抬起手,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了。
“抱歉的话,说来说去,也就那几句,我已经听腻了,你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男记者很快地抬头觑了她一眼,心虚地别过脸去,“抱歉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