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易白都说了,她这个情况,慢慢治疗,是最好的方法。
虞南栀把项链丢在了一旁。
她现在不想去分析,脑子对他的怨恨,究竟处于自己真实的想法,还是被控制住的潜意识。
那样只会让她更加的慌乱。
“宝石这种东西,我每年都能收到不少。”
男人挑眉,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情绪转变。
虞南栀跪在床上,朝他挪了过去。
白皙纤细的手指拽住了他的衣领,长腿从他的眼前跨了过去,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当年你在这里没有给我的,现在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了?”
男人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背,呼吸低沉。
晏慎误会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,在这里把自己给了霍祁年。
其实那晚真的差一点就给了。
因为她想要。
在她看来,十八岁的前一晚,也是十八岁。
她想要霍祁年把自己当成礼物,送给她。
但是霍祁年没有给她。
那晚也是这样的姿势。
不过不是在床上。
而是在沙发上。
她把霍祁年禁锢在沙发和自己之间。
然而然而,她当时虽然什么都还不太懂,可男人那身下的反应她多少是清楚一点的。
即便教科书上没有讲过,她私底下那些言情书什么的,也都看过了。
她知道抵着自己的那个,意味着什么。
霍祁年明明对她是有反应的。
但是他的克制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就连吻,也只是吻在她的额头,絮乱着呼吸,低声安抚着她,“南栀,就算是十八岁了,我们也不可以这样做,你还太小。”
“霍祁年,你是不是不行?”
黄色的灯光下,少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。
但即便是被激怒了,他依旧保持着克制。
“再过几年,你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。”
女孩子自己说限制级话的时候,一脸的坦荡,可当他说荤话的时候,她的脸蛋一下子就涨得通红。
“那要等几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