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要这个游戏，那就算了。

可是她不甘心，就这么算了，那她现在被他折磨的上不上下不下的，算什么呢？

她咬咬牙，愣是说，“我就要。”

后来霍祁年又问，“还继续吗？”

他嗓音低哑透了，甚至有一种他只是在问要不要继续缠绵的错觉。

虞南栀咬着被他咬伤了的下唇，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，坚定地回答，“继续！”

他没放过她……

后来依稀记得他好像又变着法的问了几次。

到最后虞南栀甚至已经分辨不出来，他究竟是问哪一个了。

她只是下意识地说，她要继续。

嗯……直到天彻底亮起，霍祁年终于不问了，也终于放过她了。

所以在霍祁年伸手碰她的时候，她下意识的反应是还要继续。

男人挑眉，“水已经放好了，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
被他抱起来的时候，虞南栀其实是有点抗拒的。

小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，皱着眉头，很是不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