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英俊的男人俯首,吻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虞南栀勉强地点点头,“这不能怪我,你知道的,你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喜欢瞒着我。”
“抱歉。”他哑声回着,摸样诚恳。
虞南栀看着他,却是发笑,“你道歉有什么用?对不起,但是我下次还敢。”
她哼哼了两声,脚步加快,走进了电梯。
霍祁年跟上了她。
或许是因为给霍祁年也确诊了,虞南栀在恒城休养身心的心思也就没有了。
“你在这里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
霍祁年看了她一眼,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她的信号,“想回去了?”
虞南栀点头。
她会焦虑自己的病,但不会很担心,可是会紧张霍祁年的病。
易白在电话那头只说了确证,却没有细说。
她自己的感觉是,霍祁年的这个创伤后遗症是越来越严重了……
不管是什么病,都是越拖越严重的。
“那就明天回去?”
他还需要一点时间,去收拾一些人。
虞南栀点头。
她很难得是以清醒的状态看到清晨的阳光。
之前都是被霍祁年折腾到早上,意识都迷糊了,哪里还有精神和心思欣赏,又或者就是她单纯的睡懒觉不想起床。
在酒店吃过早饭后,她请保镖在附近买了画具,找了个风景不错的地方,打算画景。
霍祁年原本是要陪着她的,但是被她赶走了。
“你应该还有点事情要收尾吧?自己去吧,不用管我。”
男人皱眉,脚步不动,身形也是变得僵硬。
“一点小事而已,电话交代下去就行了。”
“霍先生。”
虞南栀对着他勾了勾手。
男人俯身凑近了她。
虞南栀附耳,小声道,“你这个病情挺严重的,要自己克制一下。”
霍祁年皱眉,无赖道,“易白还没给出治疗方案,你不要随便治疗我。”
“……可你在这里,影响我发挥了。”
“你就不能画我?”
年轻英俊的男人直起身板,看了眼她摆放画架的位置,走到画架后方的树下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