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澜蹙起秀眉,“那等谈政聿的移植手术后,我们也就满一个月了!”
她就是自由身!
“你就这么着急和我划清界限?”
“对,很着急。”冷澜也不需要矫情,直接打破他的期待。
“……”
“靳淮之,是我表达的不够明显,还是你装不懂?”
她不想和他再有牵扯。
如果可以,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!
靳淮之的俊脸僵住,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。
很闷,甚至透不过气。
这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,被别人嫌恶的感觉。
以前自己和其他女人说划清界限,不必再见时,对方也是这种感觉吗?
“冷澜,我以为你这半个月,会对我多少有些改观。”
他尽可能的体贴温柔,陪着她,不离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