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栩见他言辞诚恳,并且一眼认出了这套针法,便也不打算继续隐瞒。
“金世贤是我师父。”
“什么?”老板点点头,一半欣喜,一半落寞。
师兄收徒了?
他收的徒弟医术都比他高!
蚌埠住了啊家人们!
不过毕竟是多年同门,洪郇心里还是记挂着师兄的:“师兄现在如何?住哪?还好吗?”
许栩咬了下唇,眼圈泛红:“师父他……已经遇害了。”
“什么?”洪郇愣了一下,随后重重叹了口气,“我寻思着也该是了。”
许栩急忙追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,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?”
洪郇苦涩一笑:“要不是知道些什么,我能一个人偷偷下山跑来这里躲着吗?”
“一晃都十年啦,”洪郇说,“不怕你笑话,我原本还指望着靠你师父的名号飞黄腾达呢。”
“可谁成想,师门不幸出了个大逆不道叛徒!”
“那人把我们师父活活气死了,师门也散了。临走的时候,金贤师兄非要把师父留下的书都带上。我没那个胆子,不让他带,可他执意要带。”
“那个叛徒还活着呢!找不到这些书他能善罢甘休?”
洪郇红着眼,没想到十年前一别,竟从此天人两隔!
许栩听到这里不觉心里一惊。
她一直以为师父的死是外人眼红他的医术,没想到竟是同门出了叛徒?
“您说的那个叛徒是谁?”许栩追问道。
洪郇看了她半晌,最后还是说了实话:“那人,姓霍。京市霍家二爷的心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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